否则事情也不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。”
“申国公赞誉了。”
邓镇点了点头,神清气和地抽出了腰间长刀,
锋锐长刀在烛火映照下散发着银白光芒,
一看就是锋锐无比的好刀。
“本公想不明白,像你这等有本事之人,
怎么会甘心久居人下?又从来不为自己着想?
就算是你不为自己,也该为家族想一想。”
一句话说完,邓镇忽然沉默了下来,
过了许久他才发出了一声自嘲般的嗤笑:
“本公险些忘了,你还没有子嗣,
尚不知家族传承的滋味,难怪.难怪啊。”
邓镇声音中充满感慨,长叹了一口气:
“本公最后给你一个机会,让开道路,与本公一同清君侧。”
陆云逸笑了,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,只是他默默抽出了腰间长刀:
“申国公,京城一切安好,不如就此回去,还能留个体面。”
邓镇没有再说话,轻轻挥了挥手,
身旁军卒就蜂拥上前,将他淹没在其中.
“世人都说你战阵无双,本公身负家学,在军中也颇有建树,今日便一决高下。”
陆云逸摇了摇头,轻轻扯动马缰,整个百余人缓缓向后退去。
冲上来的军卒见到他如此行事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
若是就此退却,那是最好的结果。
但申国公邓镇却脸色严肃,沉声开口:
“列阵迎敌!”
军卒们虽然心中疑惑,但还是按照平日操练所为,
步卒在前,骑卒在后!
下一刻,缓缓后退的百余人突兀动了,
就这么刨动着马蹄,毫无顾忌地冲了过来。
马蹄声阵阵,扬起的灰尘让他们在黑暗中若隐若现。
不少人面露震惊,百余人就敢冲阵?
但这一想法还未落下,
四周便响起了更为剧烈的喊杀声!
“杀——”
申国公邓镇脸色一变,视线扫过,
只见周围天地里瞬间亮起了不知多少火把,正一窝蜂地涌了上来。
甚至,在身后也传来了马蹄轰鸣。
前方的百余人不知何时变成了数百人,顷刻之间四面来敌!
士气有了一瞬间的停滞,
但邓镇也是久经战阵之辈,
粗略一扫,便将来袭之人的数量收于眼底,发出一声大喊:
“敌军人数不过两千,列阵迎敌!”
“弟兄们,不要惊慌!”
“迎敌!”
“杀——”
随着喊杀声愈发激昂,两道洪流奋力地撞在一起。
“轰”,
天空飘荡的白云有了一刹那间的停滞,
金石碰撞之声瞬间响了起来,鲜血也在第一时间涌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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喊杀声激昂,刀枪碰撞。
平静的夜空被彻底打破安宁,
陆云逸一马当先,身体随着战马奔走而起伏,
脸上没有了刚刚的和煦,只有一片冷冽!
手中长刀不停挥砍,豁开的血肉绽放着鲜血,
能看到在黑暗中都极为明显的森然白骨,
每一刀挥出,往往伴随着一声凄厉惨叫.
随着死在他手中的人越来越多,
陆云逸的表情也愈发平静。
道不同不相为谋,既然说不通,那便只有一方倒下才算完事。
路线之争,向来如此。
战场不远处的麦地里,朱高炽与朱高煦趴在一个小土坡后,
各自手拿一个望远镜,小心翼翼地看着前方战场。
每当有人倒下,他们的脸颊就阵阵抽搐,
似是有些畏惧,但又忍不住去看。
“老大,为什么要自相残杀。”
朱高煦想不明白,明明都是自己人,怎么偏偏打到了一起。
这个疑惑他在河南就已经产生了,想了一路也没有想到答案。
朱高炽默默看着,对于眼前这自相残杀有些懵懵懂懂,
但既然弟弟发问了,
他就算不知道,也得说一个所以然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