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只能一瘸一拐的走上前道:“春红,你快起来吧,澜哥儿那边……
“嫂嫂在做什么?”
叶稚鱼见到谢玄辞回来了,双眼亮了一瞬。连忙杵着拐杖走上前求饶道:“澜哥儿你回来了就好,你快让春红起来。谢玄辞只是低着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,像是在看一个冷冰冰的物件一般。
将人提进去道:“嫂嫂做错了事,自然该有人受罚。”叶稚鱼没想到澜哥儿会这般固执。
忽而,天边传来一声低闷的轰隆声。
滚滚天雷在黑漆漆的云层下释放着它的威严。叶稚鱼见不得旁人因为她受伤害,即使被谢玄辞拉了进来,却也坐立难安。一双水汪汪的杏眸鼓起勇气看向他,小声开口道:“澜哥儿,我保证,我下次绝对不这样了,你就饶了他们好嘛?”饶了他们,那怎么行?
谢玄辞唇角忽而勾起了些许,看着她道:“嫂嫂,不够。”这样的保证实在是太轻了,没有任何可信的价值。风吹一吹便能散去。
他不要这样虚弱的保证和承诺。
叶稚鱼感受着他落下的冷锐视线,心中轻颤了一瞬。但又不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。
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,湿漉漉的睫羽沾上了泪珠变成一簇簇的贴在眼睑上。就连脸上被包扎上的伤痕都变得楚楚可怜了起来。想起那道伤,谢玄辞双眸便变得晦涩了几分。冷白的指尖落在那纱布边,缓缓开口道:“嫂嫂被那人用匕首抵住时,想的是谁?”
是那在楼上高高挂起的前夫,还是期待着他出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