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。’”
“黔首者,乃我大秦之根本。能耕、能战,听令、守法。”
随即,语气变得冰冷。
“民愚易使,刑重则事成,国强则安。”
“你若问朕如何看天下之民?朕便以此为答。”
大秦以法家治国。
而嬴政因此以法家来和赢辰来辩,法家之理,堂皇有据。
可赢辰却缓缓低头,再抬眸,语气沉稳:
“儿臣以为,父皇此言,虽不全错,却也非真理。”
赢政眉梢一动,神情已显冷色:“嗯?”
“商君之法,确是利器。”赢辰开口,没有退意,“但它是为乱世而设。”
“当年六国纷争,列国争霸,秦欲强,唯有举国之力,耕战并驱。其法严酷,唯功是赏,自有其合理。”
“可如今呢?”
他直视嬴政,声音平静,却字字如刀:
“六合归一,百姓已无外敌之惧,若仍以战时之法治之,只会民怨滋生,积压不宣。”
“战争结束了,可律法依旧冷酷,徭役不减,刑罚不宽。”
说到这里,嬴政的脸色,变得更加阴冷。
而赢辰没有在这里停顿下来,反而继续说着。
“所以儿臣认为,大秦需要一场新的变法,来变革如今的大秦体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