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的灼痛感,有些烫。
李安澜接过酒壶喝了口,樱花酒的清冽里带着点回甘:“多亏了光翎前辈,不然我也赶来不了。”
“我去了供奉殿,拜托了光翎爷爷。”
千仞雪往他身边凑了凑,月光落在她睫毛上,像镀了层银,“不过已经来到了斗罗殿,一切都不要想,其他事情,光翎爷爷会解决掉。”
两人并肩坐在樱花树下,谁都没说话。
花瓣落在酒壶上,落在他们的发间,月光把影子拉得很长,几乎要缠在一起。
“这酒比上次的更甜些。”李安澜忽然说。
“加了点蜂蜜。”千仞雪拨了拨落在他肩头的花瓣,“你这几天肯定吃了不少苦,喝点甜的好。”
她从怀里摸出个布包,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,绣着两只依偎的小鸟:“这个给你,雷潭的水伤皮肤,擦汗时用这个,比殿里的粗布软和。”
李安澜接过手帕时,指尖触到她的掌心,还是凉的,却比上次多了些薄茧,想来这几天她也没少练剑。
“你要去多久?”他轻声问,声音被风吹得很轻。
千仞雪沉默了会儿,从地上拾起片完整的樱花:“不知道。可能三年,可能五年,也可能很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