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实。”
“前些日子我已同他说定,下个月便把周家三姑娘纳给你做妾。”
谢辞昼蹙眉,冷声道:“我并没有纳妾的心思。”
谢长兴放下诗经,意味深长道:“你同林家女迟迟不圆房,你当我不知道为何?”
“既然不喜欢,那就再挑一个便是。”
“谢家百年世家传承,为父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,你该尽心开枝散叶。”
闻言,谢辞昼冷笑:“开枝散叶?父亲妾室多,这事还是交给父亲吧。”
“你!不得放肆。”谢长兴不与谢辞昼争口角。
“你终究是年轻,等今后日子长了,自然知道妻妾平衡之道。”
“周氏模样不错,性子也温和,比林家女乖顺懂事,等她进了门,也好削一削林氏的锐气。”
谢辞昼决然道:“我不纳妾。”
说完,他转身要走。
忽然门口拐进来个小厮禀报:“林娘子说不舒坦,不来了。”
谢长兴冷了脸,“前几日她还上蹿下跳跑出府去抛头露面,怎么今日叫她来议事,又推脱说病了?”
“再去请!”
小厮得令退出门,刚要走,又被谢辞昼叫住:“慢着。”
“我既不同意纳妾一事,叫她来说也无用。”
谢长兴不耐烦道:“亏他们林家自诩家风正家规严,竟教养出这么一个无礼的女儿来!”
谢辞昼侧首睨了一眼谢长兴,冷声对小厮道:“娘子既然不舒服,便不要去打搅。”
“诗经无用,父亲不如多读读《孟子》。”
直到谢辞昼抬脚离去时,谢长兴才反应过来谢辞昼的暗讽,气得摔了诗经怒骂:“纳妾这事暂缓,那开枝散叶一事你不许懈怠!”
棠梨居内,鹅梨帐中香气味悠远恬淡。
林笙笙喝了热乎乎的糖水,裹着被子在床榻里哼哼唧唧。
“不成,太疼了,佩兰,去叫府医来。”
往日疼起来也就是浅浅的在小腹内翻滚一下,如今却加重了十倍百倍,疼得林笙笙眼前忽明忽暗,分明手脚冰凉,额间却沁了汗。
佩兰掀开帐子一瞧,只见林笙笙连唇色都白了,吓了一跳忙跑出去找府医。
谁知一跑出去就撞见谢辞昼。
谢辞昼停在门口,负手而立,“慌慌张张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