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絮只能安抚道:“姑娘玉屑糕都做得那般好吃,那香药酿藕也不会差的!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聂相宜跟着点点头。
这厢凌竹跟在谢知身后入府,看着手中的食盒,却有些拿不定主意,“殿下,这吃食……”
还是如往常一般倒掉?可若是如此,殿下又何必多此一举收下它?
凌竹想不明白。
谢知睨了一眼那精致食盒,本想命他照旧。
只是他脑中却无端浮现出聂相宜那被烫红的指尖来,她不曾提及,也不曾抱怨,只是满怀欣喜地将这小食送至他的面前。
谢知眉心微敛,只吩咐道:“放那儿吧。”
凌竹应声退下。
书卷在手,谢知却总觉似有栀子清香缠绕,扰人安宁。
他看着那碟香药酿藕,鬼使神差地拿起了筷子。
短暂的藕香之后,一股又酸又苦的味道直冲脑门,几欲令人眩晕。
饶是谢知向来云淡风轻,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。
“凌竹。”他唤道。
“你来探探这里面有没有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