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的齐族族人,突然大声的问他们。
“方才的话你们可都听到了?金氏擅闯我家,按律法治罪,要杖打四十棍。我若杀了她,衙门知她擅闯我家后,也不会治我的罪。
而咱们族长却说这条律法是胡言乱语,是故意编排的,他这是恶意诬陷律法是假的!以律法来论罪的话,可以判他绞刑!
你们一起去衙门里告发他,让他服绞刑!之后你们再另选一个族长出来,也免得他一直压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!”
这话一出,四周为之一静,众人目光各异,有恍然,有迷茫,有惊喜。
齐族长却是目眦欲裂,双手不停地抖着,腿脚发软,脸色白的没个人样。
“小贱人!你竟敢故意曲解我的话,竟是心毒的想置我于死地!”
挨了骂,齐欢也不生气,脸上带着笑:“我这是跟你们学的,一个个心里打的什么主意,真当我不知道?左右咱们都不是好东西,既如此,那咱们就各凭手段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啥是绞刑?”
人群里不知是谁喊着问了这么一句,打断了齐族长的话。